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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第99章】【作者: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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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mfKobe
时间:
2025-7-15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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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第99章】【作者:汐】
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5-7-15 16:5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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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回来了啊。”
薛云涵着一件淡蓝色衬衫,下身一件白色正装长裤,看着性感而干练,她的面容看起来稍显疲惫,“今天学校是有些事情耽搁吗?”
“也不算吧,老师找我有些事情,所以耽搁了一阵。不好意思阿姨,回来晚了,都没有跟你提前说一句。”
我一进门,带着歉意地颔首说道:“怪我,没想到会这么晚才回来。”
“没事没事,别这么放在心上。”
薛云涵大气地笑了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饭桌,稍显尴尬地说道:“其实阿姨我也刚回来一会,饭还没来得及做。在外面吃过了吗?没吃过的话,可能已经很饿了吧?你等等,阿姨这就去做饭。”
说着,薛云涵便要往厨房去走。
“没,我……我在外面吃过了的阿姨。”
我灵机一动,忙说道,毕竟一晚上不吃没什么,让薛云涵刻意为我忙就没必要了,何况她看起来还挺累的,“阿姨,你吃过了吗?这么晚回来,是因为加班吗?”
“我,还没来得及吃。”
薛云涵淡淡一笑,一脸习惯地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加班算是家常便饭了。你吃过了就行,那我就煮个面随便吃点好了。你先去洗澡写作业吧,时间不早了,弄完就早点休息。”
“好。”
我答应着,点点头后回到陈凯的卧室。不过我没有把卧室的门关上,我怕要是薛云涵有什么事情叫我我没听见,那样可就不太礼貌了。
我刚拿出作业的时候,我看到薛云涵进了她自己的卧室,她的卧室就在陈凯卧室的正对面。这时,我忽起一阵尿意,便起身去了趟厕所。
从厕所出来往卧室走经过大厅的时候,忽然听到薛芸涵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阿姨,你手机来电话了。”
第一次碰到这个情况,不知道该不该把它拿起,于是向薛云涵卧室的方向大声说道。
“啊?哦,你帮我拿过来一下吧。”
薛云涵隔着门,也大声回应着我。
“好。”
我答应了一声,拿起手机走到她卧室门前。
我见门并没有锁上,什么也没有想地下意识将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下一幕看到的场景会是这样。
薛云涵此时正只穿着内衣,上身是一件深蓝色有花纹的文胸,把她的豪乳撑得又高又挺。下身穿着一件紫色蕾丝花边的内裤,翘挺丰满的臀部在没有衣物承托的情况下也依旧挺立。
刚才的衬衫和长裤正放在一旁的床上。
“啊,对不起,我忘记敲门了。”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同时觉得自己此刻非常失礼,连忙低下头去道歉道,顺手要把门带上。
“没事。”
薛云涵与我目光交汇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没有了,她快步走过来,在我关上门之前拉住了门把手,接过了手机,微笑地说道:“谢谢。”
说完,才让我把门带上。
尽管我已经看过不少女人穿着内衣甚至是裸体的样子了,可是当我真的第一次看到薛云涵穿着内衣展露出玉体那性感的一面时,我仍然心跳得很快,脸颊觉得滚烫。
就在我还在她的卧室门前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呆呆站在那里的时候,她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薛云涵穿着刚脱下来的衬衫和长裤,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她可能没有想到我还在门口,一步踏出来时和我撞到了一起,我的胸部上方被她高耸柔软的乳球挤压了一下。
“啊,不好意思。”
薛云涵忙扶住差点被撞得摔倒的我,略感歉意地说道:“阿姨还以为你回房间了。”
“没,正要回去。”
我礼貌地回应道:“阿姨这是又要出门吗?”
“嗯,局里有事情。”
薛云涵疾步来到沙发前,弯下腰把沙发上的外套拿起快速地披到身上,再在茶几上拿好钥匙,又片刻不停地来到玄关穿好鞋子,一边回应道:“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你等会弄好了自己先睡吧。好吗?”
“嗯嗯,好,阿姨你先忙,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来到客厅,走到门边,刚想送她出门,忽又想起了什么,忙说道:“阿姨你等我一下,半分钟。”
“嗯?什么?”
此时的我已经转身小跑开,耳后传来她的声音。
我回到卧室里,在桌上拿了一瓶牛奶和一个面包,这是我来这里住的时候就有的东西,然后赶紧跑了回去,递给薛云涵。
“给,阿姨,记得开车的时候先吃一点,晚上要加班,不吃饭可不行。”
“呵,好,谢谢你。”
薛云涵先是一愣,后面微微一笑出了门,在关上门前,她再次对我微微一笑道:“我会吃的。走了。”
“阿姨再见。”
我挥手道。
“再见再见。”
电梯此时也刚来,她一边挥着手,一边走进电梯。
我回到卧室,也拿起牛奶和面包吃了起来,毕竟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吃完以后,先把作业写了。这时候我一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
还没回来吗?我心里稍稍有些担心,便站起身望着窗外,看看有没有她的身影或是汽车的声音。
等了一刻钟,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让更加有些担心,毕竟她的工作特殊,在晚上突然出门,恐怕十有八九是和行动有关。
不过就这么担心着,什么忙也帮不上的话,只能是越来越会胡思乱想。我还是应该做点有用的事情才对。
我想了想,如果薛云涵超过十点才回来的话,一定会很饿,只吃牛奶面包根本撑不了多久。
而且,坐着等也是等,干点事等也是等。
这么想着,我便去厨房和冰箱里瞧了瞧,还有些菜,可以简单地做个饭。
那就做个饭吧,等她回来,还能吃上一顿热饭,多少能让心情好一点吧。
本来还算是宁静的夜晚,忽然刮起了大风。南江的天气总是这样变幻莫测,任谁都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按薛云涵刚才出门穿的那件稍显单薄的外套,若是在这样起风的白天尚且能够将将好,但在这样的夜里肯定会觉得冷。
所以做好饭以后,我又简单地弄了个汤,这样等她回来若是觉得冷了喝点汤会好些。
当我把这一切都准备好时,薛云涵还没有回来,现在已经是将近十点半了。我不愿意就这样坐在这里等着,那有些煎熬。于是我把做好的饭菜盖好以保持温度,然后穿上校服来到楼下门口等她。
这栋楼是没有大门的,我便是任凭那嗖嗖吹进来的冰凉的寒风拍打在脸上和身上,不时地瑟瑟发抖。
等了大约十分钟,薛云涵开着车过来了。
她在路边把车停下,过了一会才从车上下来。
她紧掩住外套,略微弓着身子任由大风吹乱着她的短发,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清脆悦耳,忙快步跑了过来。
“嗯?你怎么下来了?”
薛云涵注意到我的时候,眼中满是讶异的目光,“这么晚有事要出去吗?”
“没有没有。”
我忙摇摇头,生怕她误会了什么,“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待在上面没什么事,看着阿姨一直没回来,就下来等等看。”
“啊,呵呵,谢谢你,有心了哦。”
薛云涵冷峻的面容上忽地浮现出一抹笑意,轻轻搭在我的肩上,走进电梯,“外面很冷,你就穿件校服容易着凉,我们上楼去吧赶紧。下次啊,不用等阿姨了。阿姨晚上突然要加班也是挺常见的事了,不用担心。”
“嗯,我明白的,我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就是怎么说呢,如果没见到回家的话,就没法安心吧。”
我苦笑了一笑,抬头看着薛云涵,“就像我在家的时候,妈妈总是加班到很晚,但我不论到晚我都要等到她回家才能完全放心。在那之前,我怎么都是睡不着觉的。”
“这么好呢,真是乖孩子。”
薛云涵的神情略显复杂地微笑着说道,手轻抚着我的后脑,“那好,阿姨尽可能地都早点回来,免得你担心。”
薛云涵打开家门,进屋时看到桌上一桌的饭菜时,稍微愣住了一会。
然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看向我,指着那些还热腾腾的菜,像是在确认什么的问道:“这是?你做的吗?”
“嗯嗯,对啊,我做的。”
我稍显尴尬地点头笑着回应道,毕竟她这意外的模样和反应是我始料未及的,“也不知道合不合阿姨口味就是了。只是想着阿姨加班可能没空吃饭,那牛奶和面包也不顶饿,再加上这突然起了风,怎么想您回来以后都应该吃些热饭热菜热汤暖暖身子才是。不过没有提前和阿姨说,不好意思。”
“太有心了。”
薛云涵直率地叹道:“这还会不合我口味吗?还没吃上我就闻到菜香味了。不是阿姨我说,你这手艺啊可比我强多了。其实阿姨不是很饿,因为早就习惯和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不过今晚确实有些冷,但是现在已经不冷了,觉得很暖和了。”
“嗯?为什么啊?家里好像也没开空调啊?”
我不解地环顾了一下客厅,看着柜式空调是关着的,尽管阳台的窗户是关上的状态,但要说暖和我是怎么也没感觉到,“啊?”
忽然,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的时候,我的头一下子被薛云涵的双手抱住,脸颊贴在她柔软饱满的乳球上沿,整个身体被一阵温暖所紧紧包裹住了。
薛云涵,把我搂紧了她的怀里。
“阿,阿姨……”我只觉得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鸡巴也跟着一下怒挺起来。还好是穿着校服裤子,估摸着薛云涵应该不能明显地感觉肉棒正顶在她的小腹上。
我无处安放的双手一点点地抚上她的腰后方,轻轻抱住。
我无法抬起头看她,耳朵上能听见她酥胸之下清晰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所以,我只能是很柔声地唤道。
“因为心已经暖了,身体自然就暖了。”
薛云涵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我的头发上,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的声音说道,双手从我的后颈缓缓地搂住我的后背,“你要真的是我的儿子,该多好啊。让阿姨多抱抱你,想想以后不能这样和你相处,不知该怎么说。”
“我会多来阿姨家里的。”
我试着安抚地回应道,但薛云涵的怀抱也让我很迷恋,我便试着紧紧抱着她的背以作为心里的回应,“我希望不管是什么样,不管我在不在这里,阿姨每天都可以感受到温暖,每天都没有什么烦恼。”
这是我的心里话。
“呵,没想到被孩子教育了呢。”
薛云涵忽然咯咯笑道,然后把我松开了,可能是她自己觉得刚才的举动稍显欠妥,这才脱下鞋子和外套,来到饭桌前,笑道:“一起吃吧,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可吃不完。而且浪费了多可惜啊,你做饭也累了,来吧。”
薛云涵一副盛情难却的样子,我也不好推辞,便一起吃了饭。在饭桌上,薛云涵对我做的菜一直赞不绝口,就好像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饭菜一样。
“要是阿姨觉得好吃,那我每天都做就好了。”
我看到薛云涵难得的开心的样子,脱口而出道:“就怕阿姨吃多了腻了。”
“每天吗?虽然我很想,但那可不行。”
薛云涵吃好饭,微笑着看着我说道:“那可就不算是我在照顾你了,而是你在照顾我了。那这样吧,我要是加班就你来做,不加班,就我来做。”
薛云涵也没有问我觉得可不可以,便就这么直接决定了。
说完以后,她起身要去洗碗,被我拦了下来。我跟她说既然加班了就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先,洗碗这种小事交给我就行了。她也爽快,没有和我争,便让我去洗了。
等我洗好回来,只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似是在闭目养神。我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这些,于是走到客厅时拖鞋发出的声响将她吵醒了。
“阿姨,要不要先去洗澡休息?”
我看着她的脸色比出门前还要差,也更显疲惫,不免关心地问道:“加班累着了吧?”
“嗯,是有一点。那我先去洗澡了。”
薛云涵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头回应着我,然后站起身。
“阿姨!小心!”
结果薛云涵刚站起身时仿佛要晕过去一般,双腿忽然一软,眼睛一闭。我忙赶在她倒下前将她扶住,摇了摇她才醒。接着我赶紧将她扶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这才醒了过来,焦急关切地问道:“阿姨,还好吗?”
“嗯,我没事。”
薛云涵摇摇头,轻声答应道:“估计是贫血犯了,一下站起来太急了,老毛病了。”
“阿姨,先坐会,不急着起来。”
说完,薛云涵又打算站起身,但被我摁住了,她才没有继续做尝试。我给她倒了杯温水来给她先喝着,“贫血,怕是劳累过度弄的。是不是阿姨平时加班太多了?”
“说多吧,也不算很多,平均两天到三天一次吧,其实还好真的。”
薛云涵喝了口尚冒着热气的水,湿润了本就鲜红的嘴唇,双手交叠在胸下,若有所思般说道:“可能是上了年纪吧,精力不如以前了。再加上睡眠障碍也有近半年了,才又熬出贫血了吧。”
说完,薛云涵稍显难受地抬起左手将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摁住太阳穴,微微低着头闭着眼睛揉起来。
“睡眠障碍?失眠吗?”
我紧贴着她的身体,关心地问道:“头一直很疼么?我给阿姨揉揉吧。”
“嗯?呵,好啊,是有些累了。”
薛云涵爽快地答应着,我则是从沙发上下来绕到背后站着,双手给她按揉着太阳穴。
同时,薛云涵的头几乎是仰靠在靠背上的,所以我低着头的视角下可以透过她第一颗纽扣解开着的白衬衫的间隙看到那饱满雪白的胸脯和贴身的深蓝色文胸,不禁口腔里充满了唾液。
薛云涵仍旧是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手指的按摩,说道:“我不算是单纯地失眠吧。有时候是失眠,但更多时候是惊醒、做奇怪的梦、甚至频繁梦魇,最常见地是一夜醒很多次,每次醒都会醒很久。每天早上就觉得像没睡觉一样困倦。”
“这样啊,听着都觉得很难受。”
我试着感同身受地安慰道,贪婪的目光一刻都未从薛云涵的乳肉上移开过,“有去看过医生吗?”
“有啊,看过好多个医生了。什么神经内科、心理科、外科都看过了,都没有太好的办法。”
薛云涵无奈地笑了笑,“就好像我这病无根无源一样,他们无从下手。什么检查也做了,没什么异常。
可以吃的药也吃了,没有效果。只有心理科医生说我可能有心理创伤,好像很难治的样子。”
“心理创伤?那个什么PTSD吗?”
我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只在新闻里听过的词,不禁有些疑惑,“但是终究这么放着不太好的吧?我认识一个医生,不如周末我带你去她那看看吧?”
“周末吗,可以,正好周末还没有安排。”
薛云涵仅仅是稍作思考,便直接地答应道:“你介绍的,我没有不去的道理。”
“哎呀,阿姨都这么说了,那怎么的她都得比其他医生靠谱。虽然她的主攻科目是骨科,不过按照她的水平实力来说,各个科目都不在话下。”
尽管心里有那么一点虚,但还是表现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毕竟可不能让薛云涵对这件事没信心,“这次去啊,肯定直接就给阿姨搞定了,放心吧。”
“呵呵,好,有你这话我肯定放心。”
薛云涵笑着说道,不过雪乳被乳罩束缚得比较紧,所以看不出有在颤抖,“和你聊聊天我都感觉好了不少,再加上你的按摩,我头已经不怎么觉得疼了。
说起来,其实对于这次让你来阿姨家里暂住的事情,我对你多少觉得有点愧意,还有陈凯。这几天下来,也不知道你在我家里住得还好不好。”
“挺好的啊。”
我赶忙陪笑道:“感觉和在自己家差不多,各方面都习惯了,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可能我稍稍有点认床还是什么,这几天也没有睡得特别安稳,但总体来说还行。”
“嗯?没睡好吗?”
薛云涵一开始还算满意的脸色一下不满了起来,“是床不够软还是什么?我可以给你换。还是说你睡觉有什么习惯?没有影响到到你白天上课吧?”
“没有没有,没那么夸张。”
我忙摇头道,双手从薛云涵的太阳穴上移到了她的肩头按揉。本来这么说只是想让她觉得失眠是大家都会碰到的问题而不要太过在意,结果没想到她认真起来了,倒是让我有些左右为难。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哪怕是在自己家也偶尔会有的,很正常。这情况其实从很早就有了,要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话,应该说是和我妈分房睡开始就偶尔会出现了,只是最近出现得频繁些。”
“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开始有睡眠问题也是在那以后。”
薛云涵稍作沉思,有些自顾自地嘀咕道:“那之前我睡得也挺好的。”
“嗯?阿姨是说也是从和自己妈妈分房睡之后吗?”
我好奇地追问道,薛云涵的肩膀稍显僵硬,是没有得到好好休息的表现。
“啊?不是不是。”
薛云涵先是一下疑惑,随后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忙摆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别在意。只是我答应过你妈妈要好好照顾你,如果你没能睡好觉的话,我想我是没有能遵守承诺的。不如这样吧,虽然我不是你妈妈,但是你试着和阿姨一起睡吧。先今晚试一次看看能不能睡得好些,如何?”
“啊,这个……”面对薛云涵这让我出乎意料的回答,我一下没了主意,闪烁其词地回应着,连指头的力度都失了方寸。
“嗯?有什么顾忌吗?”
薛云涵丝毫不给我多思考一下的机会,睁开眼睛注视着我,颇有气场地问道:“不用怕,有什么说什么就行。”
“那倒没有。”
面对着她的气场,我已然觉得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一脸正经又带着服从的口吻回应道:“好,我听阿姨的。”
“呵,很好。”
薛云涵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随后坐直身体,顿时精神抖擞地说道:“那行,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洗个澡。洗好了我去床上等你,我们一起早点睡吧。”
薛云涵说完便站起身,看了我一眼,两秒钟见我点点头后便满意地走进自己的卧室。
我也回到了陈凯的卧室,把换洗的衣物准备好。虽说平时只穿条内裤睡觉,但现在的话,还是多穿条短裤和一件短袖。
当我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书包时,又让我想起了李老师的信。我再次打开书包将它拿了出来,而当我的手已经放上去正要拆开它时,忽然停住了动作。
我要不还是明天看吧?我很怕今晚看了可能还没看完薛云涵就洗好澡了。或者哪怕我看完了肯定也不够我时间写回信,而且信的内容会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而无法入睡吧?
可是我现在不看难道就不会一直记挂着吗?正在我纠结时,忽然听到浴室里的薛云涵大声唤着我的名字。
“诶,我在。”
我一边回应着,一边快速把信放回书包里,跑了出去,来到浴室门前,对里面问道:“怎么了阿姨?”
“帮阿姨到阳台上拿那条蓝色的毛巾来,我昨天洗了忘记收了。”
浴室里传来薛云涵颇为朦胧的声音。
“好,我这就去拿。”
我答应着,接着去到阳台将毛巾拿了过来,我敲敲门,说,“阿姨,我拿到了。”
过了几秒,浴室门开了一条越十公分宽的缝,薛云涵那遍布着水珠的半只玉手伸了过来,将浴巾接了进去,说道:“谢谢。”
这个小插曲让我下定决心先不看李老师的信了,打算明天找时间再看,毕竟薛云涵的事情我还没有解决。
我在卧室等了一段时间,直到薛云涵洗好出来。
她来到卧室门前,穿着一身宽松的淡红色纯棉长袖长裤睡衣,对我说道:“我洗好了,你去吧。”
“好,我这就去。”
我答应着,拿着衣物便走了出去。当我和薛云涵在走廊离得最近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长袖睡衣胸部区域上有两个浅浅的凸点。
再仔细看了下,她现在的胸型和刚才穿着胸罩时有些许差别,稍微外扩了一点。
这不禁让我联想,难道她没穿内衣吗?
也太不把我当个男人了吧,我心想。
我洗澡的时候稍微冷静了点,想着薛云涵哪怕内裤没穿又怎样?
我还能真的对她有什么想法不成?既然她都这么做了,肯定还是把我当个小孩子看,所以压根不在意吧。
我简单地匆匆洗好澡以后,来到薛云涵卧室门前。
卧室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亮着灯光。
我轻轻敲了两下门,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我缓缓推开门,探了半个身子进去,这才发现她正上半身坐着,靠在床头闭着眼睛睡着了,而与她脸庞正对着的那面墙壁上挂着还在播放着的电视。
看来实在还是太累了。
薛云涵睡在床的正中间,我一时不知道该去左边还是右边。不过先不管这些了,我先是把她卧室里的窗帘关上,然后悄悄地关了电视。
正当我要关灯的时候,薛云涵缓缓睁开眼,醒了过来。
“你来了。”
薛云涵的语气明显能感觉到疲惫,她努力振作得更有精神一些,然后身子向床外侧移动了一点,问道:“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我都行,看阿姨平时习惯睡哪边。”
我说完,把灯关了。
“好,那我睡外面吧,这样晚上就算醒了也不容易影响到你。”
薛云涵耷拉着双眼说道,睡到了床靠外的半边,“要是挤到你了或是怎么样,你弄醒阿姨跟阿姨说就好。”
“嗯嗯,我明白,阿姨你快睡吧。”
任她说什么,我都是一口点头答应,等她睡好我才爬上床睡下。
薛云涵的这张床挺大的,睡两个人绰绰有余,甚至加个陈凯进来我都觉得能睡得下。
所以我躺下时,靠得更里面一些,没想离着她很近。可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薛云涵的身体一直往我这边移靠,直到她的背部触碰到我的手臂。
这还没完,正当我侧过身正对着她的背想要闭眼打算睡觉时,她忽然转了个身,也是正面对着我。
看她眼睛都没睁开,呼吸又很沉重的样子,的确是睡着了。
她呼吸时灼热的鼻息吐息在我的鼻尖上,让我的心有微微荡漾。
我不由地看上她这张较为冷酷但又无可挑剔的瓜子脸,齐脖短发贴合着脸的轮廓。
在昏暗月光的照射下,我竟多少觉得妈妈若是剪了短发的话,恐怕和薛云涵还会有些像吧?
令我心神荡漾的还不止于此,薛云涵穿的虽然是长袖,但是是像衬衫系扣的那种类型。
由于本就是宽松的睡衣,再加上她的双手挤压着自己的双乳合在一起,领口张开的空间便显得特别大。
里面两个圆润饱满的雪乳被挤压得宛如两座耸立的雪峰,处处肌肤都显出玉白色的光泽和无可指摘的温润。
见这场面,我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我很想拉开她领口的一个小角,去窥探一下那神圣的乳头。
可是理智告诉我如果那么做了就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了,所以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一晚我睡得似乎也不好。每次醒的时候都感觉到薛云涵在动着身体,好像她也没有睡得多好。
直到天稍稍亮时,我再次醒来。
而这一次醒来时,我的双眼正好和她的双眼相视。她看上去不像是刚醒一会,而是彻底醒了的感觉。
“阿姨,早啊。”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朦胧。
“早啊,不再睡会吗?”
薛云涵微微一笑,她的脸离我的脸大约只有两拳的距离,她的吐息我都能微微感受到温热。
“不睡了吧,阿姨看着好像醒了很久了,是我弄得没睡好吗?”
我半耷拉着眼睛,精神稍微仍有点恍惚。
“嗯嗯,没有。”
薛云涵缓缓闭了一下眼睛,说道:“虽然晚上还是有醒,但已经是这么多天来睡得最好的一天了。”
“是吗,那就好。”
我昏昏沉沉地答应着,感觉仿佛又要睡过去一般。这时,我忽然感觉手上摸着什么光滑温热还在起伏的东西上。
我的脑子还不足够立刻思考出它是什么,很自然地又摸了两下,是真的软又有弹性。
“嗯?什么东西?”
我嘀咕着,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看向被子里。
只发现原来薛云涵的睡衣被撩到了上腹部,我的手正覆盖在她雪白微隆的肚子上。
不仅如此,我晨勃的肉棒顶起宽松的裤子抵在她睡裤包裹住的小腹上,左大腿顶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上半部分抵在她柔软的阴阜区域,整个推被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
这来得过于惊喜又意外的春光让我的脑子和眼睛一瞬间清醒过来,忙把手和腿抽了出来,屁股向后移了一下,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阿姨,我睡着的时候可能手脚不太听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阿姨。”
“哈哈哈,阿姨也没说你是故意的啊。别这么一副害怕的样子,阿姨还能吃了你不成?”
薛云涵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忽然稍微柔声说道:“是不是想你妈妈了?”
“啊?”
我有点茫然,虽然心里的确有在想,但不明白为什么薛云涵忽然这么提起。
“你晚上这样摸着阿姨的时候,说了梦话。”
薛云涵长舒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鼻尖上,“一边说着妈妈,一边抱着我。我怕动着把你弄醒,所以就任由你的手脚动着了。想着你也在梦里,怕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我并不怪你。”
“虽然但是,我还是对阿姨做了不礼貌的事情。”
我稍显自责地低下目光,可又正好落在薛云涵饱满的胸脯上,“对不起。”
“好了好了,阿姨说了没生气就是没生气,你再这样才是真的不礼貌了。”
薛云涵语气有些变得冷淡地回应道:“你这么说,就好像是我勾引了你,你还觉得羞愧一样。难道说,你平时和你妈妈这么睡的时候,这样搂抱着她,醒来后也会向她道歉不成?”
“这个……呃……”薛云涵一下戳中了问题的死穴,让我难以回答,想了半天还有些扭捏地答应道:“那确实不会,虽然我很少这样。”
“那就是了,除非啊,你还是太把阿姨当外人了。”
薛云涵这才柔和些地说道:“阿姨也不想搞得说强行把你和你妈妈分开了一样,我倒显得像是个罪人了。你要是想妈妈了,就给她打打电话吧。”
接着,她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右手撑着头,轻叹了一声,“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想你妈妈她一定也在想你。哪怕陈凯他有那么缺点,我现在都有些想他了。不过他犯的错实在是太大了,我不可能轻易地原谅他。”
“啊?他犯了什么大错吗?”
听到薛云涵这句话的我没敢回应的很大声,因为心里没有底气。我觉得陈凯能做出什么大错事比我和妈妈发生了关系还要厉害的吗?
“嗯?你也是到青春期了吧?”
薛云涵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而是微微侧过脸来问了我另一个问题,她见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但是那一定是你不会做的事情,对吧?”
“啊?啊……应该吧。”
我呆呆地点点头,也不敢问她指的是什么事,只是看到她那不容置喙的目光,我只能这么回应。
“那就行了。你记住了,千万不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不然你妈妈也会像我这样特别生气。”
薛云涵的目光有些凛冽,“我们明白你们是青春期,会有些以前没有过的想法,但绝对不可以做出当妈妈的所不能接受的事情。错的究竟是错的,它不会变成对的。”
没想到薛云涵跟个谜语人似的和我说着谜语,我除了傻傻点头以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好在她说完以后就起床了,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了。说不上为什么,隐约觉得陈凯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但我又能很笃定他做的跟我不是同样的事。
他没有那样的胆子,也显然没有那样的想法。罢了,找个机会跟陈凯问清楚吧。
今天薛云涵是我来这里的几天里第一次穿制服,看着就感觉她整个人英姿飒爽的,一位令人胆寒的冷傲女警形象立刻凸显了出来,让我吃早饭的时候不禁有些看痴了,真的特别迷人又有魅力。
“等会我送你去上学。”
薛云涵整理着衣服,面向我用着本来就有些冰冷的音色说道:“嗯?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
“啊,没什么没什么。”
我忙收回这痴呆一般的目光,忙吃了几口包子,口吃地说道:“就,就第一次看到阿姨穿这个。”
“呵,平时我的确不怎么穿。今天有正式的场合要去,局里要求我们穿制服。”
薛云涵轻生一笑,解答道:“是不是不好看?”
“不不不,好看好看,很好看。”
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地回应道:“就是太好看了,所以才看呆了刚才。”
“呵呵,你妈说你的嘴是真的会说,看来一点也不假。”
薛云涵微微一笑,挺直了腰身,胸前高耸的酥胸撑得衣服又高又凸,活脱脱是一个警花的形象,“好了,别夸了。我们上课时候可学过,如何不被他人的夸赞冲昏头脑。”
不久,我们吃好早饭以后便出了门,她开车送我去学校。
“在学校里,陈凯是不是经常受人欺负?”
薛云涵在安静的氛围下放着舒缓又略带忧愁的音乐,在刚驶出停车场的时候忽然说道。
“嗯?班上的话好像也没有吧。”
我思考了片刻,望向薛云涵答道:“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但是说到欺负的程度倒也不至于。准确地说,偶尔会被作为戏弄的对象吧。不过我看到的时候都会阻止。”
“呵,幸亏他有你这个朋友。”
薛云涵脸上既有愁容又稍有宽慰的喜色,“不过那也只是在班上,要是出了班上在外面呢?”
“在外面啊。”
我不知该说不说,因为我不确定她是怎么想的。
毕竟前天的时候她亲眼看到了儿子鼻青脸肿的模样,还这样问我怕不是在试探。我姑且先装作不知道吧,所以目光转向车外。现在时间尚早,路上的行车并不多,“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好,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确定了,但我想应该没有吧?”
“周文豪,阿姨知道你会维护他。不过我没有要骂他或是怎么样,只是平时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所以我想多能从你这边了解些情况。”
薛云涵尽管表情冷漠,但语气中听得出恳切与担忧。
“嗯,我明白了阿姨。”
我略作停顿,明白了她的意图,不打算再多做隐瞒,于是低下头继续说道:“其实在校外总有几个小混混一直找他麻烦,我跟另一个同学帮他弄退了一次。
那之后我一直和他下课放学,混混倒也不找他了。但是不知道有些时候我没跟着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情况。但不瞒阿姨说,这两天,他才又被小混混给欺负了一顿,脸上还挂了彩。”
“嗯,其实阿姨我看见了。”
薛云涵脸上露出有些心疼的表情,然而只有那么一瞬,在等红灯时,她从包里拿出一瓶外用伤药,递给我,“这个你拿着,到时候给他用,效果挺好的。不用说是我给的,只说是你买的就好了。”
“为什么?不如阿姨自己给他不是更好吗?”
我虽将伤药接了过来,仍是抱有希望地建议道:“明明阿姨是这么关心他的。”
“算了吧,他不知道比知道的要好。”
薛云涵舒展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一脸怨气地道:“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你知道吗?我如果不问,他就什么都不说。要是我问了,他就会说他在学校很好,没有被老师批评也没有被谁欺负。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想和我交流,总之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唯恐避之不及。我那天看着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真是又气又恼又心疼,真的差点没忍住把那几个坏学生抓局里去了。但是忍住了,想想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的话,我何必心疼他?”
车里的音乐正好到了切歌的空隙,顿时变得异常安静。
“这么说也许不太礼貌,但是这些想法也只是阿姨自己所想的而已吧?”
我叹了一声,为陈凯有些不平,“阿姨你都说了平时你们交流很少了,那也不见得陈凯他就是这么想的吧?”
“嗯?为什么这么说?”
薛云涵则仍是满有信心地问道:“我跟他这么多年了,他什么性格我能不知道?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不过我们这行有一句话,‘该维护的时候维护,不该维护的时候要懂得防守。’所以你这么说也没关系,阿姨也不会生你气。”
“是,阿姨你说的肯定没错。陈凯就是一个懦弱胆小怕事又好面子,学习还不好干啥啥不行。这些大家都知道,但其实,他也不是一无是处。”
我鼓起勇气,辩驳道:“至少他对朋友是真的好,不会耍任何心眼。他也不会做坏事,哪怕受到坏学生的欺凌和要挟。最重要的,他其实很听你的话,或者说,很爱你。”
“很爱我?”
薛云涵冷笑一声,不屑一顾的小声,“你说的其他的,我姑且都能认得下。但你要说他爱我,我怎么一点没感受到呢?他除了会惹我生气还会干什么?关心我他不会,让我满意他也不会,跟我说话都不愿意,他能用什么来敢说爱我?”
“阿姨你不知道,平时他和我聊天的时候,总会提到你。固然,他在提起你时,总是说您很可怕,他很怕你。
但细想一下我发现,他虽然总这么说,但却从没说过您一句坏话,没有在我面前贬低过您,更没有说过什么如果我没有这样的妈妈就好了之类的话。”
我情绪稍微有点激动地说道:“我相信他前天被打的事情很可能和您有关。因为他从来都很害怕被人打的,为了不挨打他总能妥协很多东西,让他拿钱他都会给。但唯独伤害阿姨你的事情,是他怎么都做不出来的。”
“是这样吗?”
薛云涵仍不是很相信,微微皱眉,停顿了很久才说道:“也许你说的是真的吧,可是如果我感受不到的话,他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意思是,这只是一番解释的说辞罢了,并不一定就是他的内心写照。到头来不过是你的推测罢了。干我们这行的,在没有看到无可辩驳的真相之前,一切都是存疑的状态。”
这时,车已经开到学校门前了,薛云涵将引擎熄了火。
“阿姨真的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我想到薛云涵早上说起的那些话,摇了摇头,抬起头说道:“如果真的感受不到陈凯对阿姨你的那份感情的话,阿姨上午又怎么会想他呢?
阿姨又怎么会在看到他被人打的时候觉得心疼甚至想要给他出气呢?这瓶伤药我会给他,我也会告诉他这就是阿姨你特意买给它的。”
说完,我下了车,在关上车门之前和她说了一声“再见”。
薛云涵的车迟迟没有开走,直到我进了校门转弯走向教学楼时,都还能瞥见车在那里。大约,是在想些什么吧。
“给,这是薛阿姨给你的。”
陈凯和姚念已经到了教室,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将那瓶未开封的伤药放置在陈凯的桌角。
“什么?我妈给我的?你跟她说那天我被打的事了?”
陈凯没有第一时间拿起药,而是忐忑不安地追问道:“你不会吧豪哥。”
“没有,我怎么会说呢。”
我撇了撇嘴,微微耸了耸肩,“我真没说,是阿姨她自己看到的。对,你从巷子走出去的时候她看到了。那时候你可能注意力不在那里,所以没注意到阿姨的车子吧。”
“还是被我妈看到了吗?”
陈凯一副非常自责的样子摇着头,“我不想被她看到我那副模样的。我妈她又会更看不起我了吧。”
“不会的,阿姨她既然会给你买药,就没有什么看不起的说法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宽慰道:“拿着用吧,别辜负了阿姨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用,我就跟阿姨说去。”
“好,我会用的。”
陈凯小心翼翼地将药收进书包里,然后关心地问道:“我妈她这几天咋样,还有没有很生我气?”
“没有没有,你想太多了。”
我佯笑着说道,试图让他放松一些,“你要是有什么想跟阿姨说的,打她电话或者跟我一起回去好了。”
“我哪有这个脸面去见她啊,只要她能不生气了,多久不见我都是对的。”
陈凯长叹一声,更显自责地说道:“这些天拜托你了豪哥,让我妈她开心一些,想我怎么报答你都行。”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目光忽然变得犀利,低下头去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嗯……”陈凯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完全没有在意这边的姚念,轻轻点点头,“好,中午下课我找你。”
中午放学了,我和陈凯一起比其他同学先离开了教室和学校。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出了学校的门,我先以一个稍微不那么单刀直入地方式勾起交谈,“没想过要回家吗?”
“想啊,可这事又不能由我定。”
陈凯看着门边的各式小吃店,似乎在看哪家店的人少,“怎么,这是我妈让你问我的吗?”
“没有,不瞒你说,阿姨她压根没提让你回去的事情。”
我有些无奈地说道,找了个家人少的牛肉面馆店,点了两份牛肉面。
“是吧,我猜她也不会提。她但凡有那么一点想法,也不会让我出去了。”
陈开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坐下,拿起一双一次性筷子。
“我探过阿姨口风了,她话里意思好像是说你做了很错的事情,所以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故意在‘生气’的字眼上着重了语调,以给陈凯一点压力,“但她不告诉我。你也想早点回家,身为兄弟的我也想帮你早点回家。可是要是我不把这事弄明白的话,我也无从下手是吧?”
“这事,哎,我说兄弟咱就别聊了好不好。”
陈凯一脸反感的样子,有些烦躁地说道:“这事根本不适合在这场合说。而且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告诉你的。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吗?我妈因为这件事那么生气没什么不对,你也不用帮我,这都是我应得的。等她气过了吧,或者现在的我的确没脸回家。”
“我就不懂了,你他妈从小到大什么事不跟我说啊。这次就有多大事能让你三缄其口的?”
我跟着也情绪涌了上来,很是不满地说道:“那我问你,这事姚念她知不知道?你愣住了,她知道对吧?那她都能知道的事情,我还不能知道吗?合着我还不如她了是吧?”
“唉,又不是我告诉她的。”
陈凯把筷子插到面里,哀叹了一声,“我也没想到她那时候会在啊。不过还好她在,不然我是真的差点犯下大错了。算了,这里真的不方便说,等会回学校说吧。”
听到这话,我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面吃完了,愣是催他也几分钟就吃好了。
然后我拖着他去离这个牛肉馆最近的无人小巷子里,好巧不巧地,正好是他上次被打的那个巷子。但这是最近的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全部的事情了。
“豪哥你可真是会选地方。”
陈凯看了一眼自己和小混混在地上纠缠过的区域,吐槽道:“他妈我现在脸都是疼的。”
“我早晚给你教训回来好吧。”
我顶了一下他有两个粗的胳膊,放轻松地说道:“先不说这个了,说说吧,你和阿姨她之间发生什么了。毕竟你也不想总和你妈分开吧,妈的就算你想,我可不想回不了家。现在看起来,不先搞好你们的事情,我就甭想回家了。”
“哎,真的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
陈凯张望了下小巷里左右,确认没有其他人后靠在红砖上说道:“草,要是我是姚念就好了,她肯定比我能讲得清楚。我这语文水平想把这些事串起来太费脑了。”
说完,陈凯轻轻闭着眼睛,低头叹了口气。
“讲吧,你讲的清楚。”
忽然,姚念从巷子深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冷不丁地说道。
“诶?我去,你哪冒出来的。”
我惊得向后缩了一步,陈凯也是。
“姚……姚念。”
陈凯小声打了个招呼,也许不算是招呼。
“既然都有勇气反抗了,难道还会害怕说这个吗?”
姚念离我们大约五步远的距离,她没有走近,只是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陈凯说道。
“明白。”
陈凯似乎很听姚念的话,难得见他现在一脸沉思的样子,他想了一会说道:“你还记得前一次你们看见我被欺负的时候吧?就从那时候开始说起好了。
后来,他们的确没有再找我的麻烦了。我原以为他们放过我了,本还松了口气。结果没想到他们这帮狗娘养的,居然暗中跟踪我,知道了我家的位置。
他们在我回家的半路拦我,以此作要挟,要我听他们的话,否则就找我妈的麻烦。
说真的,以他们那样子,想要找我妈的麻烦简直开玩笑,我是不想让我妈知道我在外面惹到了他们,她到时候肯定更嫌弃我。然后他们就要我继续偷拍女孩子裙底的照片。我很不想拍,但是不拍他们就会打我,我没得选。
我发誓,我在给他们看过这些照片以后都把它们删了,而且也没有任何一张露脸照片。
虽然心里很过意不去,但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本以为他们这样就会满足了,没想到没过多久他们居然变本加厉了。
记得那些天吗,我下课就走,都是他们的要求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清了我妈的底细,居然真的对我妈打起了主意。要我拍些我妈裸体和一些性感的照片来。”
“草?你小子不会真去拍了吧?”
我怒不可遏地皱起眉头十分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质问道:“快告诉我你没干过!”
“我肯定没有这么做啊,你把我当什么了!”
陈凯也是一脸不悦地大声嚷道:“且不说我敢不敢了,她可是我妈啊!我怎么会让这帮狗养的东西看我妈的隐私?他们见软硬兼施后都搞定不了我,于是退了一步。说,就看看我妈的内衣照片,他们用刀子来威胁我。说实话,我还是被吓到了,所以我被逼还是答应了。”
“你他妈居然真的答应了?”
我捏住拳头,忍住一拳没有揍他脸上去,“然后你拍了这些照片给他们看?我他妈想揍你真的。”
“我……”陈凯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说道:“就差那么一点吧。我妈的内衣照我确实是拍了,不过你听我说完。我其实纠结了很久很久要不要给他们看,他们也催了我很多次,直到消磨光他们所有的耐心。因为我打心底里是不愿意给他们看的,可是我在给他们看和挨不挨打之间徘徊,犹豫不决。
就在我下定决心给他们看,为了不挨揍的而拿着照片放在书包里最后一个走出校门的时候,姚念正在校门口。
我当时以为她没看到我,我也假装没看到她。结果我刚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就把我喊住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凯的目光转向姚念,她仍是一脸平静的模样,“要不后面姚念你来说吧?”
“拒绝。”
姚念回应了简单的两个字。
“好吧,我说吧还是。姚念她就让我把书包给她看,我摇头拒绝,但是她执意要看。没有办法,我知道姚念一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我只得交出我的书包。”
陈凯的目光里似乎又看到了当时的场景,些许无奈地说道:“当我把书包拿下来的时候,姚念没有把我书包拿过去。她直接问我打算怎么处理照片。我开始还有抱有侥幸地装傻问她什么照片,她戳穿了我直说了出来。
我惊讶的同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姚念也没有拦我,好像是让我自己去选要怎么做。感觉那是我活到这么大最漫长的时间就是那个时候了。
我语文不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最后我把那些照片当着姚念的面全都烧掉了。然后跟她说我绝对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还好,你总算是悬崖勒马了。”
当我把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我怎么好意思这么说的,但我还是松了口气,“以后别再有这种念想了。不过你既然都这么说也这么做了,为什么姚念还要给你搞个窃听器在身上呢?”
“这个事吧,我上次没跟你细说,当时觉得没那个必要,没想把你卷进来。”
陈凯苦笑了一下,“那是姚念给我的没错,但是用途是需要听那几个狗养的畜生找我去会聊什么,并不是要监视我。现在,那东西也已经不在我身上了。”
“好吧,看起来是一场小误会。”
想着姚念就在边上,我也不好把监听器这个事情继续说下去,打算转个话题,“那还是有点我没想明白。按你这么说,全程的事情只有你,或者还有姚念清楚。那为什么阿姨她会对你很生气?生气到恨不得把你扔出去?”
“这个吧……”陈凯又沉默了许久,似乎想要闭口不谈。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直接去问阿姨了。”
我选择了威胁他,这是他性格上的弱点。
“作为他的朋友,你就是这么逼他的么?”
姚念忽然开口说道:“你这么做,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难道看不出他不愿意吗?”
“我……”姚念怼的我哑口无言,只能无力地洗白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
“说心里话,这件事情本身我觉得可以讲给你们知道,但是我还是不能讲出来,因为我不知道我妈她会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陈凯忽然一脸认真的样子,“毕竟这件事情不仅关乎于我,更关乎于她的隐私。哪怕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在我妈的事情上,我都不可以自作主张。像姚念跟我说的,如果有些事情比生命还重要的时候,那就赌上性命去坚守。
所以很抱歉豪哥,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不过,你最近和我妈接触比较多,如果真的很想知道的话,若是她愿意,我想她也不是没有可能把这事告诉你。如果我妈真的说了,豪哥帮我向她说声抱歉。”
“嗯,不想说就不说吧。姚念说的对,我不该逼你的。”
我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吧,只是不想看到你和阿姨一直这么分开,这个结一直不解开。一直保持这样状态的话,我又算什么朋友呢?
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要让你们母子把误会解除。妈妈和儿子,哪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母子之间的情感,难道不比狗屁爱情更加可靠吗?”
说到最后,我情绪有一些激动。
当我察觉到这一点后,我意识到不该再继续说下去了。
“不知道,真的。”
陈凯有点苦笑地说道:“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太难触摸了,或者说太难懂了。我只知道,我从来没有让我妈满意过,从来没有达到过她的预期,好像根本不配做她的儿子,不像是你那样优秀。所以我觉得,我只要不让她更觉得失望就很满足了。”
“你很好。”
姚念忽然略显温柔地说道:“做不到的事情直说做不到就是了,不给希望哪里又会有失望?你,不比他差。”
说最后这句话时,姚念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低声道:“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没有人在意你要做什么。”
这时,忽然有两个学生走了进来。陈凯见状,建议我们的聊天就此结束,一起往外走去。
下午的课堂内容很密集,再加上有姚念这双眼睛在,我一直没有好的机会看李老师的信件。
但是我不想让李老师回信等得太久,所以打算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信看了。
今天下课比以往早了半小时。
所以回去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我特意走了之前遇到薛云涵健身出来的那条路,试着能不能偶遇到。
结果来说,扑了个空。我甚至上楼去了那个健身房,碰到了她上次说的那个朋友,问了她才知道薛云涵这一周都没有来过健身房了。
不过当我离开健身房的时候,看到健身房门口贴了张广告,是关于马拉松比赛宣传的,里面留了报名电话。
我忽然有个念头,于是把电话记了下来。
我来到楼下,找了个公共电话,拨通了这个电话,帮薛云涵报了个名。
电话那边给了我个报名号,到时候凭着报名号和报名人信息到比赛现场去报到就可以参赛了。
今晚薛云涵没有加班,我回去时她已经在做饭了。
我们吃好饭又一起去夜跑了,今天她的心情看上去比昨天好不少。
“阿姨,我今天报了个名。”
跑完上,我适时地抛出了这个话题,以轻松地口吻说道。
“嗯?报了什么名,什么数学竞赛之类的吗?”
薛云涵调整着呼吸,放缓了脚步,侧看着我说道。
“不是学习上的。”
我微笑着摇摇头,“有件事可能我先斩后奏了,就是,我也帮阿姨你报了这个名。”
“哦?还帮我报了名?我能比什么啊。”
薛云涵放开笑了笑,饶有兴致地说道:“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没有没有,就,报了个马拉松比赛的名。”
我笑着回应道,便把帮她报名的事说给她听,“比赛时间在下周末。”
“还真是先斩后奏了。”
薛云涵挺了挺酥胸,轻笑了一声回应道:“既然都已经报了,那就去吧。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也不是说条件吧,就是一条准则。你如果中途就跑不动退赛了,那我也会停下退赛。”
“啊?”
我稍露苦笑,沉思了一小会,说道:“好吧,虽然听起来挺难的,但是阿姨都答应我去参赛了,这些又算什么呢。
只是啊,阿姨,我肯定短期内没有办法跑过你的,所以我答应你我肯定跑完,但是阿姨你也要尽力去跑,拼到自己最好的成绩,而不用变成陪我跑完那样,可以吗?”
“嗯,听上去挺合理的。”
薛云涵点点头,心情愉悦地回道:“没问题,就当是最后再跑一次好了,不留遗憾。”
“阿姨,有个事我想跟你说。”
回到家,等薛云涵洗好澡换上昨天那套睡衣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我坐到她身边。
趁着她今天心情很不错,打算提中午那件事。
“关于陈凯的。我中午和他聊了很多,我想应该告诉阿姨。”
我稍微委婉了一点点,给薛云涵有个大概的心理准备。
“是么,聊了些什么?”
尽管薛云涵收起了愉悦的神情,但也没有摆出一副排斥的样子,还算平静地回道。
就在我刚要说的时候,薛云涵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一副认真的样子,听电话内容像是工作相关的。
“好,那我二十分钟后出门,到时局里见。”
她回了这句话以后挂了电话,神色凝重。
“怎么了阿姨,又要出门加班吗?”
我关切地问道:“连着两天。”
“是啊。”
薛云涵摸了摸太阳穴,轻叹了一声,略显疲惫地说道:“昨天扑了场空,今天但愿能有所收获吧。”
“是什么事啊?”
我见薛云涵也不是很着急换衣服的样子,不免想多了解一些,也好为她分忧,便继续问道:“很要紧吗?”
“其实就案子本身来说,跟我关系几乎没有。”
薛云涵起身去阳台上收衣服,一边收一边说道:“具体的案子,局里有规定,我不方便跟你说,毕竟这事本身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吧,这个案子可能会让我在未来几天里随时都可能在晚上出去,到时候你肯定会更觉得不安或者担心,那我稍微说一下好了。”
薛云涵把收下来的衣服放在沙发上,整理着折叠好,继续说道:“我和你说过几月前开始,只有我一个人照顾陈凯,你还记得吧?因为我爱人殉职了。但是跟案子相关的人员并没有全部都抓齐,有两个人跑了。那时候我收到消息,其中有一个人逃到了南江。
所以我申请特批调回了南江这里。
那你大概也猜到了,我这几个月其实都有在调查那个人的下落。昨天,局里同事跟我打电话说他们有一个案子,里面有个人可能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然后他们正准备行动。
我知道了以后跟他们说行动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也要去。
可是昨天我们去晚了,人已经跑了。
刚才的电话里,是跟我说要对昨天的行动做复盘总结再制定下一步的计划,问我去不去,我说去。
所以啊,后面几天晚上我要是出门加班了,你也别等我了,该睡就睡。不过明后天是周末了,他们晚上行动的概率也不大就是了。”
“原来如此。”
我一副完全明白了的样子,点了点头,“没事,不管多远,我总会等阿姨回来的。就像我在家里一样,我妈没回来的话,我怎么都睡不着。”
“呵,好吧,你说你这么贴心,你妈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呢。”
薛云涵把衣服都叠好了,轻笑了一声,拿起这堆衣服便往自己的卧室走去,“我去换个衣服,要出门了。”
薛云涵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时,里面穿的一件米白色毛衣衫,外面是一件棕色呢子外套,下身穿了一条淡蓝色牛仔长裤。
她在门前穿好一双黑色半长靴,准备出门。
“阿姨先走了,晚些见咯。”
薛云涵跟我简单地告别,随后出门把门关上了。
我稍微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然后洗了个澡回到了卧室。我拿起书包,再次拿出李老师的信,将信封拆开,两张对折过后的雪白信纸出现在我眼前。
我轻柔地将它们展开,林老师清秀工整的黑色字迹映入我的眼帘。
*** *** ***
——柳如雪侧视角——
*** *** ***
“柳总,柳总?”
一个女声在唤着我的名字,敲门的声音同步地响起,“柳总,这边有事找您。”
“啊?哦哦,好,进来吧。”
恍惚着的我被唤醒,随口答应着。
她是我的下属,进来后在我对面坐下,认真汇报着工作的情况。
刚开始我聚精会神地听着,但没有持续多久,我的精神又开始恍惚,虽然她还在说,可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了,但我却觉得漫长地像是过了一周。
准确地说,从和儿子分开起的那一刻起便是如此。
不知道是我高估了自己,还是说分开的阵痛期就是有那么长,让我无法止住这份思念。哪怕我周一上午特意把车停在离他校门口较远的地方看他进学校,也一点没有让这份思念有所缓解。
最为可怕地是,这份思念并不痛苦,相反甚至让我觉得温暖。然而温暖到了深处时,我只觉悲伤与空虚。
没有儿子陪伴的这几天里,我的生活不是那么习惯。
做好饭时会下意识地喊他来吃饭,晚上加班回家时会习惯地说“我回来了。”,还会去敲敲他的房门以为他还在睡觉。每次做完这下才反应他不在家了,那种时刻心里空荡荡的,很失落,继而会质疑自己这样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怎么讲,这几天和上一次跟儿子分开的感受有很大的不同。最明显地是,我这次几乎不生他的气。上次我还可以安慰自己是他做出了事情,受到惩罚是他应得的。
可这次的话,不敢说他完全没有错吧,我自己也有不小的责任。
以前不懂什么是茶饭不思,什么是“却话巴山夜雨时”,什么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自信地觉得婚姻之内不论碰到任何情况我都不会有这么感性,没想到却会在儿子身上栽了跟头。
有时会在想这小子究竟有什么魔力和迷人之处能让我变成这样,甚至我还一直找不到原因,而且还越陷越深。
那天早上儿子离开以后,我一个人待了很久。
从来不会上班请假的我,第一次请假了。
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被内射过了,大约打从怀上儿子起就没有了吧。久到我都忘记被内射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儿子的精液射入我子宫的时候,抛开伦理道德不说的话,我必须承认我感到畅快,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异常满足。
我那时候只觉得很舒服,脑子又有些懵,所以并不知道儿子究竟射了多少。
只是觉得他射完以后,我小腹那块地方温热又有点涨,当时只以为是太久没感受过的反应罢了。
等到他走了,我去洗的时候才发现不少精液都流在了我的大腿上,又浓稠又刺鼻。说真的,我居然不怎么厌恶儿子的精液。要知道在以前,这东西我是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我洗完了以后以为洗干净了,结果我穿好衣服没一会它又流了一点出来,一会又一点,持续了一个上午。
搞得我换了好几条内裤,差点都没内裤换了。
真是让人头疼,这就是青春期的男孩子吗?
说起来,那天不是我的安全期,再加上量那么大,虽然吃了紧急避孕药,仍然很担心会不会中枪。
我真的很担心还有精液残留在我的子宫里没有流出来。我不希望中枪,因为真那样了的话,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世界,面对所有人。真怀了我不如去死。
而且好奇怪,儿子不在的这几天里,我只要一想起他,尤其是在晚上,下面总会湿漉漉的,湿到能印湿内裤的程度。
哪怕等我睡醒了,它都还是湿的。开头的两天,我以为只是我自己的性欲来了,想儿子也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试着不用玩具自慰和用玩具自慰,然而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纵使自慰结束时有那么几分钟放空的感觉,但当我平静下来的时候脑海里儿子的身影又出现了,挥之不去。
那时我才明白,我对儿子的思念不仅仅是出于欲望上的,更是出于情感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请假的那天,我想了很多很多,几乎所有未来的可能都在我的脑海里预演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不会有好的结局。我最害怕的是,这样下去,别说我认不出自己了,而是很有可能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手摸上儿子送我的项链,那一晚儿子跳入湖里的场景一下浮现在眼前。
不,我不可能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了。我紧紧握住这条项链,虽然它是冰凉的,但是握住的时候心里就会觉得温暖。
我明白,我这辈子,是不会再下掉这条项链了。何况现在,看到项链就如同看到儿子,才能聊以慰藉。
请假的那天我很苦恼,中午都没吃饭,没有食欲。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我下午接到了薛云涵打来的电话。
那次儿子被她救下来后,过了两天,她单独约过我出去一次。
她跟我说那天晚上本来就想跟我说一件事的,但是看到那样的状况她便作罢。这次看到我儿子他没什么问题,于是又再找我来聊。
我们约在一个咖啡厅见面了当时。她跟我说她儿子陈凯到了青春期了,特别叛逆,各方面都不听她的话,让她很苦恼。然后又问我说周文豪是不是也是这样。我说倒没有,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兴许是因为我当时也是特别地烦躁不安吧,所以话说得有些重了。
薛云涵问我周文豪怎么了,我沉默了挺久,没跟他说事情。不管怎么想,这种事都是无法对任何人说的吧?
于是我换了个说法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做的有些事情太出格了。
接着,薛云涵问我对周文豪满意么?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不满意”。而这三个字就是导致现状的导火索。
薛云涵当时表现得一副特别能理解我的样子说她也是一样,对陈凯很不满意,说这都是当妈的会碰到的情况吧。
然后她顺势问我说我对陈凯感觉如何。我当时先是一愣,因为虽然陈凯之前经常来家里跟儿子玩,但要说有多了解还真谈不上。
不过出于礼貌,我回了她一句“挺好的”。
当时我以为她也是出于礼貌,跟我应了一句她也觉得文豪挺好的。我还傻傻地说道:“是啊,都觉得别人家的儿子好。”
结果没想到薛云涵说了一句让我直接呆住的话——要不我们换一下各自的儿子带一下吧?
她给的理由是为了让我们彼此更了解自己的孩子一些,也让孩子们更能理解我们作为母亲的难处。
同时还可以通过对方的孩子来审视自己,以便以后更好地和自己的孩子相处。
我花了半分钟的时间来理解她话里的含义,而且觉得她说的似乎没有什么逻辑上的问题。不过这个事情实在有些大了,我没有立刻答应她,我都在想她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应该说不愧是同为女人而且还同为母亲,再加上她职业的特殊性吧,她看出了我的为难,没有让我需要当场给答复,只说希望我能好好考虑一下。
因而在这个契机下,接到她的电话时,我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结果事后来看,她并不知道那些事情。我们约着第二天还是在那个咖啡厅约着见面,不过我到的比较早,离约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
等她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大多数时间在看着窗外。我看到一位和我一般大的母亲,牵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他们之间有说有笑的,关系看起来特别不错。
我不禁感慨,文豪他转眼就从这么小一个小朋友变成一个小男子汉了。
而我,也似乎不再是年轻时的我了。
薛云涵来了之后没有和我提上次的事情,只聊着一些生活和工作上的闲事,整个气氛都比较轻松。就在我觉得这就是一次简单的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忽然话锋一转,说道:“果然还是这些平常的事让人不用想那么多呢,想到儿子就烦得不行。烦人好抓,可是要改掉小孩的坏毛病怎么就那么难呢?”
她的话语和神情感染了我的情绪和状态,我感同身受地回答道:“是啊,有的问题你和他说三次四次吧,他都还给你犯,甚至可能变本加厉。真的是,他要不是我儿子啊,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再见了。”
后面薛云涵迎着我的话说下去,我便顺着向她吐了很多苦水。到最后,我竟主动地说道:“要不,就按你说的试试吧。兴许真的,他们都到彼此的家里住一段时间才能深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吧。”
现在想来,我当时一定是脑子被撞坏了吧,或者是搭错了神经。其实我当时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可是没等我再多说两句,薛云涵就抢着说“好啊”,然后说择日不如撞日,想要那天晚上就这么做了。
我想着我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而且确实我有些没办法了,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念想,至少能让他放肆的行为暂时远离我,所以我同意了。不过我希望这样的分别不要来得那么突然,至少让我再好好看看儿子一眼。
所以我提议说等第二天晚上吧,薛云涵很爽快地同意了。
这一天晚上,我特意做了很丰盛的一顿晚餐。心里当时还有一点侥幸地在想,如果儿子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乖乖认错的话,我要不就向薛云涵打电话说我反悔了吧。
可是没想到,儿子只顾着吃饭,丝毫没有在他脸上看到愧意和悔意。他就好像整个事情没发生过一样,甚至还有心情和我聊其他的事情。
我真是心里特别难受,甚至觉得当晚就应该把他送走,而不该心软才是。这也更加让当时的我相信,和他暂时分开,绝对是正确的决定。
从第二天晚上的结果上来看,尽管出了点小意外,但总的来说是如我意的。虽然我希望和儿子暂时分开,不过我并不想要带陈凯。
倒不是说他不优秀,而是我不觉得自己带得好,何况我为什么要带不是我自己儿子的男孩子?
姚念的出现正好帮我解决了这个烦恼。
所以那时候我是暗自高兴的。只是这份高兴没有持续太久。当我开着车从他身边经过却发现我不能接他回家的时候,我眼睛忽觉一阵酸痛,继而心如刀绞。我望了望儿子,挥了挥手,然后再不看他一眼,因为我的视线已然模糊。
长痛不如短痛,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我那份要强的心不允许我打电话给薛云涵去反悔,去要回孩子。
不,不是的。为了文豪,这份要强的心我愿意放下。我没有打电话的根本原因是我不想给儿子错误的信号,哪怕我很痛苦。
现在想来在这件事情上,唯一庆幸的是,我要求薛云涵要给我和儿子有通话的机会。不过就是只能儿子打电话给我,而不能我主动打过去就是了。
想想也没错,这种特殊时期,我要表现得越冷越好,让儿子死心,让他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但愿他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吧,否则我这煎熬的日子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昨天上,看到一个学校里有教练和几位女学生正在打网球。可能是处于现在这个阶段的我过于敏感或是多愁善感吧,我看着他们又想起了我练球时候的一些事情。对我而言,练球的那段时光里,不仅是在练球,也懂得了一些道理。
我刚开始被我的教练选中去打网球的时候,是因为发现我在体育课上网球打得很好。
那时候我其实还是个网球初学者,不过是平日课间和休息时看校网球队训练耳濡目染,照葫芦画瓢罢了。
可能真如我教练说的吧,我在打网球这件事上有一些天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校网球队里几乎已经没有对手了。那时候才开始系统地进行网球训练,每天不管刮风下雨都一课不落。
为了打出好成绩,我在课外和不训练的时间里,都在找大量的网球高手的比赛录像来看和琢磨学习,希望能学到更先进的打法和技术技巧。
再加上我教练针对性的指导,我很快在省里面的青少年网球赛里崭露头角。
那时候,包括我自己在内,都觉得我是个网球天才,再加上我又勤奋,拿个全国冠军还不是手到擒来?
然而现实给了我一记重拳。在小组赛阶段,我就被淘汰了。
那时候我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我什么挫折没受过,不过是一次失利罢了,大不了再努力来一年就是了。所以我真没有太在意这件事,还是一如既往地每天保持训练,甚至加倍训练。
可是很奇怪地是,我发现第二年我的成绩甚至不如第一年。
我都不知道是我真的退步了还是大家进步得太快了。而这第二年的成绩,让我开始怀疑自己,以至于训练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见到我那个样子,我教练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
他开始跟我分析,跟我说是因为我学了太多别人的技术了,以至于几乎没有自己的东西。我当时没理解他说的话,我反驳他说,学别人的技术又怎么了?
我把世界冠军的技术都学过来,而且是各个世界冠军的优点都学过来,那我不就是最强的了吗?
结果教练他问我,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个冠军的特点都不尽相同呢?
而他们又都能拿到世界冠军呢?你问问自己,有哪两个世界冠军的技术技巧是几乎相同的吗?
又为什么会总有新人击败旧的世界冠军呢?
我当时依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我继续反驳说,难道教练你是要告诉我网球不该这样、那样打吗?
可是大家都说网球都要这么打不是吗?
难道错的是大家吗?就算我一直在模仿他们,没有自己的东西。但是只要模仿得足够好,基本就能接近他们的巅峰水平不是吗?
教练见跟我讲不明白,他去带我看了一个新人的比赛。
那个新人的成绩像我前两年那么闪耀,而且今年打进了全国四强。一场比赛看下来,虽然她的失分很多,但是她几乎没有非受迫性失误。
而且她的很多动作或者是处理球的打法都跟我想的不一样,甚至有些是我从来都没想过的。
原来,网球还能这么打?
赛后,我有特意找她聊天。她说她没怎么看过世界冠军的球,哪怕看了也只是去欣赏,没想过要学习。
我问她为什么,因为我很好奇,或者说很迷惑。
她说,网球到头来就是个网球,别人怎么打都是别人对网球的理解,然后做出的选择。我又不是别人,我就是我自己,就算别人理解得再好,能好到拿到世界冠军,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网球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打网球也是自己的决定,就算哪怕没得到世界冠军,也是自己的选择和决定不是吗?
那样能活在自己人生里的感觉,可太棒了不是吗?
我至今都记得,说这句话时,她的眼里全是光。
在这之后的一年,我开始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打球。这一年,我顺利通过了全国青少年小组赛,在八强的时候和她相遇了,我们是对手。我赢了她,她没有丝毫失落,依旧很开心。
那天她跟我说,打球就是一种历练,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路,跌倒又有什么关系。哪怕身边的人都在嘲笑或是失望她也无所谓,她觉得她打球从来也不是为了取悦别人,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女孩的名字也叫陆雨铃。
细想来,和蓝岛的陆雨铃长得还有些相似。要算年龄的话,也差不多该那么大了。不会吧,天下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吗?
然而这件事一直影响着我。
更让现在的我在想,放下别人的目光,对于儿子,只问我自己心意的话,我会怎么选呢?也许我的心里其实有了答案,可我仍然想要看看别人的答案。我洗完澡后打开电脑,上了那个论坛。
从第一次进入论坛时对它的厌恶到现在进入时觉得平静甚至有些熟悉,这样的转变必然包含着我观念上的变化。
我早就把我之前发的主题贴隐藏了起来,只能自己看到。
它现在对我而言,算是一个心路历程的记录工具,将这些文字保存下来。
我最近都会在论坛上看一些温馨母子向的故事帖,这类型的帖子也是论坛里最火的。以前只对写这些的人和回复的人感到恶心,可现在却觉得有些能够理解他们。
回帖的人几乎都是支持和祝福的,而且彼此鼓励。好像这群被世俗所不能接受的群体把这里当作了他们的伊甸园,在这里他们才能找到同道中人。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帖子都是完美的或者甜蜜的,也有一些是在痛苦与挣扎之中的,这里面大部分是青春期男孩子所发的主题贴。
我看到其中一些真情流露的,或是心理感受写得非常真实的,都会打心底里觉得有些心疼他们。
也会心疼作为他们母亲的女人们,她们想必也处在苦恼之中。
个中滋味,的确只有像我们这样经历过的人才会理解与明白,作为没有经历过的外人来说,只会给冷嘲热讽吧。
在这些帖子里,我找到了一片母亲为主视角的帖子。帖子里写到她感受到了来自儿子各方面努力的追求,还有真诚的告白。
她的丈夫在三年前离开了她,那一年儿子刚上初二。她们母子相依为命的这三年,儿子帮助了她很多,也给了很多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过的关怀。
因而母子二人的关系一年比一年亲密,看起来也越来也不像母子而是恋人。但她没有想到儿子真的会捅破这层窗户纸竟然真的告白了,如今她们二人都很折磨和痛苦。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她才发帖希望有相同经历的姐妹能给她一些建议。
这个帖子看得我感同身受,何况我碰到的情况比她更为复杂,所以我很能理解她现在到底有多挣扎。我鼠标点在了回复窗口上,双手放在键盘上,想了很久后留下了回复:我也碰到过和你一样的情况,我的选择和你现在差不多,但是我现在有些后悔,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听听自己的心意,究竟是别人的眼光重要还是自己的幸福更重要。
本想看看论坛让自己好受一些,没想到看完这个帖子后心情更差了些。
我在回想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话,我一定不会同意儿子去别的女人家住。不,也许应该在海滩那里的时候就回应儿子的心意,也回应我的心意才对。我靠在床上,长叹一声,望着新月,儿子的脸庞又仿佛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般。
我缓缓闭上眼睛。恍惚间,只听到耳边响起儿子声音朦胧地说道“妈,我回来了。”,随后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他一脸温柔地望着我,爬上床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他略显稚嫩的脸庞神情地凝望着我,慢慢地凑近,直到柔嫩的嘴唇贴上我湿润的红唇。
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幻想,可却感觉到十分真切。当儿子吻上我的那一刻,只觉下身一阵湿热的感觉袭来,一股清澈的液体从阴道深处流了出来。
我想要稳住我红唇的儿子一只手伸进我特意为他穿着的黑色丝质睡衣里爱抚着我的乳房,一只手从我的双腿之间伸进去探进蕾丝内裤里按揉我的阴蒂。
如果儿子愿意,我可以穿上你最喜欢的黑丝。
儿子,妈妈需要你。你知道吗,妈妈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快回来吧,我会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菜,再也不会骂你,会把更多的时间用来陪你,会每天送你上课。更会毫无顾忌地回应你的吻,回应你对妈妈的爱。
对的儿子,就是这样,把你所有对妈妈的爱都让我感受到吧。我愿意而且喜欢和你接吻,我喜欢你揉我的胸部,喜欢你舔我的耳朵和脖子。
我以前跟你说的不喜欢或者不做回应都是假的,我只是怕让你知道妈妈对你动了真情。只要你回来,我一定不再隐瞒自己的心意,一定也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的爱。
身下的液体越流越多,我又不想停下这样的幻想。所以我没有去拿套子戴在手上,我怕我现在动一下,这份感觉就没有了。嗯?儿子你也在说不要用避孕套么?好,那就不要。我想我们之间的爱不应该有任何阻隔,哪怕是一层薄如蝉翼的隔阂也不该有。
只是你答应妈妈,不要射在里面,好吗?
我食指和中指揉着阴蒂,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只觉得儿子已经在我身上全身都舔过几遍了,让我浑身燥热难耐,睡衣敞开了一大半,整个肩膀、胳膊和大半个酥胸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儿子最喜欢我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了对吧?对的,妈妈就是在诱惑你呢,我的好儿子。顶不住吗?那你要怎么办呢?
唔嗯……儿子不由分说地,立刻将硬挺的大鸡巴插进我灼热湿滑的阴道里,嘴巴含着我的乳头,双手搂着我的背,大力挺弄着腰肢。
哈啊~我不自禁地喘息出声。好喜欢这种感觉,儿子的肉棒插进我小穴的感觉。不止是因为被它塞得满满当当的满足感,更多的是因为感受到了儿子深切的爱意。
就这样幻想着儿子全力肏着我的肉穴,粗重的喘息声在我耳畔回旋,我不禁将双腿弯曲张开,将红润的阴唇拨开,极速揉弄着自己的阴蒂。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下身同时传来一阵急切的尿意和快感。
我幻想着儿子此刻正飞速地奋尽全力抽插着我的小穴,还告诉我说要射了。
射吧儿子,妈妈我也要到了。嗯,嗯嗯,啊啊啊……
随着快感到达巅峰,我微微抬起屁股,不停揉动着充满血的阴蒂,一股液体不知道是从尿道口还是从阴道口喷了出来。同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那液体还在往外喷涌个不停。等到一分钟后才大约完全停止下来,然后我浑身无力,双腿只觉酸软。
等到我休息了一下缓过来时,我才发现床单竟湿了一大片,大约有我屁股那么大吧。
这是什么?我虽然听说过女人的水可以流很多,但一直就当是个传言或者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当它真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人都是懵的。因为我记得她们跟我说这个情况叫做“潮吹”,难道我是潮吹了吗?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啊。
罢了,是不是潮吹现在都不重要了。
眼前更重要的是,我该处理这个床单。可这大晚上的,就算是洗了床单也干不了。翻了一下柜子,虽然有两床被单可以用,但是都是很久没用过的了,现在拿出来用恐怕也要先去洗了才行。
也就是说,它们今晚都没法用上。
我去浴室把下身洗干净回到房间,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床单今晚是没法睡了。我一想到是因为我想到臭小子才这样,就有些生气。
臭小子,别怪妈妈爽完就看你不顺眼,那没法,女人都这样。
竟然你把我弄成现在这样,那妈妈我就只能去你床上睡了。
于是我来到儿子的卧室,看着我周一给他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和床单,本来觉得放松下来了的心情一下子又觉失落起来。
我将儿子的被子小心地展开,睡了进去。被子和枕头上还残留着儿子的气味,这多少是对我的一点慰藉。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份儿子的气味,让我产生了他在身边陪着我一起睡的错觉。
很快,我就睡着了。不像我在自己床上睡的这几天,我这一晚中途都没有醒过。可是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而又奇怪的梦。
这是一个关于我婚礼的梦。
梦里,我和前夫的婚礼正举行到了一半,全场来的亲朋好友都在场下祝福我们。
我才意识到,这是婚礼的最高潮,前夫在问我愿意嫁给他吗。我看着他的脸,觉得有些陌生,心里仿佛不太愿意,所以没有立刻回答他。
可是,下面喝着酒的亲朋好友们都在看热闹地催促着我说“愿意”。想着为了不扫他们的兴,再加上这是婚礼上,我好像也只能说声“愿意”了。正当我刚要说时,忽然宴会的门被大力地推开了。
我惊诧地望着门口,竟是儿子出现在那里。
“我不许!”
儿子向整个会场愤怒地大喊道,飞快地跑到台上,一把牵住我的手,急切地对我说道:“妈,你不可以和他结婚,跟我走!你的结婚对象只可以是我!”
当着全场人的面,儿子竟然说出了这些话。我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然而,被儿子紧紧握住的手心传来一股直抵心窝的暖流,有一种别样的安心感。很快,我给了他一个微笑。
我的微笑对儿子来说好像是一种鼓励,他站在众人面前毫不畏惧地站在我和前夫中间,紧紧挨着我,他的胳膊挤压着我的酥乳。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婚纱,而是一套丝质睡衣。
我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在这么多人面前感觉无地自容。
“这是什么情况?”
下面的来宾们交头接耳起来。
“你是谁?你这是干什么?”
前夫似乎不认识儿子,很是愤怒地质问道:“我们在举行婚礼,请你走开。”
“他是我们的……”我纳闷地刚想要解释,却被儿子打断了。
“我才是她的丈夫,你又是谁!”
儿子很是粗鲁地说道,同时将他的父亲推开,“你们结什么婚!你他妈是谁!”
“文豪,别这样,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眼见失态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我赶紧挽住儿子,不得不拿出母亲的威严道:“听话!”
“那妈你答应我不跟他结婚!”
儿子握紧拳头一脸怒不可遏的模样看着他,“你们明明都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结婚啊!”
“我没,我没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思维陷入混乱的我无法解释现在的情况,我自己都很迷惑,“我也不会结这个婚,你放心好吗?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真的吗?”
儿子的目光忽然温柔了起来,回过头来看着我,“那妈你跟我结婚吧,好吗?我的心里也只有你,该结婚的是我们。”
“我……”我的心停跳了一拍,全场一片哗然。
我只是尽快结束这场闹剧,不假思索地回应道:“好!我跟你结婚!可是不是在这里。”
“好,我也不想在这里。不想在你和他结过婚的地方。他不配,这里也不配。”
儿子横眉冷对着台下,有着不畏惧一切艰难险阻的勇气和魄力,一步一步地带我向大门走去,沉声对我说道:“妈,我们的幸福,我们一起去创造。这一路上,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们。”
儿子牵着我的手踏出礼堂大门的那一刻,一道刺眼又闪耀的光芒洒落在我们身上,眼前什么都看不清。
这时,我醒了过来。
窗台射进来的晨光进入我的视野,仿佛这就是我刚才梦里看到的光。
身体好暖,儿子的被窝好暖,一切都很温暖。我刚穿好衣服起床来到客厅时,忽然电话铃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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